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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一个机枪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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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26 22:41:3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老子是一个机枪兵》
  作者:sokishe
  略显粗糙的文笔讲述的,是一个催人泪下的故事。

《老子是一个机枪兵》

作者:sokishe


  老子是一个机枪兵。别拿你的狗眼看着我,老子就是一个机枪兵,一套军服一把机枪,打仗冲在最前面,伤亡最多的兵种,怎么着?看什么看,老子是从兵营里训练出来的第一批来到这个星球的兵!先是跟着大家守碉堡,我都不记得我多少次上膛,shoot,杀敌了。总之,一批一批的小狗在我的视野里变成浓血,一个一个的狂徒在我的枪口下化为轻烟。后来跟着集团军出战,打过好几次遭遇战。以前的战友和后来的新兵死了一批一批,就老子还吊儿郎当地活得自在的很。哥们儿几个都说我幸运,我说,其实我霉运。我和华英雄一样,命犯天煞孤星!所以跟我一起的人死了一茬又一茬,就我没死。而我,至今为止,虽然杀敌过百。可也还是个小兵兵----不是我不够勇猛,而是我最爱冲在前线,而且老子也不稀罕那个什么士兵会的干部!

  我在战场上经历了无数次死亡,让我开始相信自己其霉无比的是在我还是新兵的时候。我们一队人和两队小狗遭遇了。我们那些鸟人排成一排做战,就我一个傻B冲上去了。我干掉一条狗,发现敌人的一个宿主就在一边。干掉一个宿主可是四条狗的功勋啊!我向它冲去,它被我边打边退边流血,我就边打边追边上膛。等我干掉那个宿主回来时,发现战场上全是尸体残肢和血泊,问了剩下的部队才知道,他们是来增援的,和我一个部队的那11个鸟人全部都给小狗啃死了,他们来增援的也阵亡了不少。看着我屁事没一个地回来了,他们都诧异了不得了。

  还有一次,我负责防守,在碉堡里,那可是个美差。可以干打人不用担心费血。敌人进攻前,我闲了没事,跑出来透透气顺便和我后面的坦克驾驶员聊天。那鸟人说我就是狗屎运好,跟我一辈的士兵早就死绝的了。我说你还别话多,你死了老子也死不了,你再咒我死,搞不好马上你就翘小辫子回家看你老妈去了。过了一会,警报传来,我赶紧钻进了碉堡。恶战之后,当我再钻出来时,发现架我后面的坦克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一堆废铜烂铁,一打听才知道,一只冲过碉堡的小狗活活的把他啃死了!我靠!这也行!这一次令我彻底的确信我是霉鸟。

  和我一起入伍的人只剩下几个守在基地碉堡里的人还活着。据他们说几次大难不死之后我就变了。在军校的时候我是一不抽烟二不喝酒三不赌博,现在我是样样都玩。我现在已经不记得清楚以前什么样了,我只晓得如果以前的我真是那样,那我肯定就是个傻B。咱们这种过了今天不知道明天怎么样的职业,如果不喝不抽不赌,那还有什么意思啊。我倒宁愿让酒精麻醉地记不起以前的事,那样就是明天就要战死沙场也没多大遗憾了。

  今天上头说要重整部队,也应该整了!咱部队就快只剩个番号了。但上头还说引进了什么新战法,改进了部队编制。改进编制?再怎么改,咱们这些兵也是前线上的肉垫,战场上的炮灰,鬼知道他改的什么东西。

  到了司令部,听那个司令员唧唧歪歪的讲:上面改了编制,每个部队由一个喷火兵小队长带队。不过令我奇怪的是,每支部队的兵员居然只有以往的一半,干吗这样分?多几个番号壮壮自己的胆啊?这和当初在大学里把系变学院有什么区别?自欺欺人!

  不一会,通告经过无线电耳机传到各个人的耳朵里:“为避免战场上不必要的伤亡,决定由一名士兵带一名专职护士进行战斗。”

  这个通告一播出来,整个广场的士兵顿时欢声雷动。在咱星际世界中,小兵要想活的久,就得紧挨护士跑,她可有很大的作用。但以前一般每支部队只配备两名护士,总有因照顾不到而导致非正常减员的情况。现在这样编制,大家再也用不着怕战斗中身后没护士了。

  更重要的是,在星际空间这无聊的世界里,几乎都是清一色的男人。这么一些罕见的女护士和女运输舰驾驶员,哪个士兵要是空虚无聊时,就去勾搭两个搞个一夜情什么的,双方愉快。现在就更方便了!

  不过这也引起了机动部队的一片抱怨声。一群坦克手坐在坦克上,看着我们这边的士兵一人牵一个地返回营地,羡慕的口水直流,一脸妒忌的样子。老子心里不禁一阵冷笑:“哼哼!你们平时不是拽了要死嘛?还整天笑我们是轻装备的炮灰!现在怎么快活不起来啦?”

  我望着那群坦克手冷笑时,忽然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声轻轻的声音:“你好。”

  我回头一看,是一名小护士,白色的宇宙服,大大的面罩,看不清里面的脸,不过看外形挺纤小的。

  “请问你就是9527号么?”她小心翼翼地问。

  我瞄了瞄她,当然是通过头盔,她没看见我不屑的目光。我也看不见她的面容。然后,点了点头。

  “啊,找到了!”她一下跳了起来。我没想到在战场这种残酷的地方,居然还有人有兴致跳起来。

  “我是你的新搭档。非常高兴以后能和你合作,我叫fay。”她说完便把手伸给我。

  我冷冷的哼了一声,没说话。

  她似乎对我既没伸出手和她握手也没出于礼貌性地告诉她我自己的名字而感到很意外,稍微愣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不无崇拜地说:“很早就听说过你。我还在护士学校时,他们就说你战功煊赫,他们还说你是战场上的不死之神呢!”

  “那是因为我太倒霉了。物极必反。”我还是老态度。

  “啊,你可真幽默。”她笑了出来。

  说老实话,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样纯美的笑声了,也很久没有人和我说这么多话了。更没有人说我幽默了!就仿佛是家乡阳春三月冰雪融化后从山上冲下的清冽的甘泉的声音。那一霎那,我心里闪过了一丝快意。

  “幽默吗?跟我一起并肩作战人死了一批又一批,还有,战场上像你这样话多的人,常常第一个被打死。”我瞬间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态度。

  我看不到面罩后面她的脸是什么表情,反正好长一刻她都站在那没动弹。“走吧,回去。”我掉转头,向她打了个走的手势。

  “好。”她似乎又恢复了白痴似的天真,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我对她的冷落。蹦蹦跳跳地跟在我后面,一路上还东张西望,似乎对什么都感到很新鲜。

  后来和她并肩一起经历了几场小的战斗,她一直跟在我后面,不停地为我补血,不少次将我从死亡的边缘挽救回来。这一“半半”编制果然不错,部队的正常战斗员减少了,但是我们居然获得了比以前更多更大的胜利。

  不过她还是那个白痴样,虽然经过这么多战斗,经历了那么多血腥和死亡,变得开始有一点压抑和郁闷。她还是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那么多问不完的问题:“为什么虫族要经常跟我们打仗呢?”

  “因为它们野蛮落后没有开化。”

  “那为什么我们对付他们那种落后的种族也会有很大的伤亡呢?”

  “种族本身的素质所决定,它们身体要比我们强壮坚硬很多,也比我们不要命。而且,在地球的历史上,落后蛮族征服文明种族的范例太多了。比如,当时的还是在原始社会的未开化的匈奴人,就曾征服过文化灿烂的罗马帝国!”自从经历几次战斗后,我和她的话多了起来。

  “是不是落后野蛮就喜欢到处征服?”

  “理论上和实际上来看,都不大错。”

  “那我们人类呢?难道我们不也是吗?”

  “难道人类不落后吗?只有在面对虫族时才有点优越感,其实本身也很落后和野蛮。”

  “那为什么连神族也要加入战争?他们不是叫”神“嘛他们也看不透这一切吗?”

  “世界上没有住在地上或者天空的神,神只存在于心中。所以的神都是人们臆造出来的一种偶像,是一种对未来美好生活的虚幻构想而已。那些和咱们战斗的神,不过是科技比人类进步些的文明而已”

  “那就是说大家的战争都是非正义性的喽?那为什么我们的政府还要说我们是为了民族自由而战?”

  “战争是无所谓正义和邪恶的,一般来说,只有成王败寇。我们赢了,历史就会说我们为民族而战!虫族和那些叛军赢了,就会说是保家为国!战争只有生存和死亡。战争需要借口,不缺死亡。战争都是因为人们的私欲而产生的,什么民族正义都只是一些统治者口中冠冕堂皇的借口已。”

  “那你说我们现在战斗的意义是什么,我们能迎来最后的和平吗?”

  “只要各种种族还存在,地域界限还存在,世界还存在,永久的和平就不会到来。因为人的私欲是永远不会满足的。在这没有真正永久和平的世界里,去他妈的什么所谓的和平吧!战场才是男人的家!”

  “…………”

  有一天,我和她一起回营地,在军营小广场上,遇见了另一小队的几个家伙。他们正在和几个护士打情骂俏,看我们进来,其中一个立即跑了过来,打了个招呼,煽笑着对我说:“嘿,哥们,你这搭档不错啊,看上去身材就好。”

  我理也不理他,对着他的头盔,一脸漠然。

  “你瞧,我那个,还他妈长的像人啊?”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材又高又胖的护士正在那边卖弄风骚。那块头绝对不亚于一只刚果大猩猩,而且是发情中的。

  他忽然把耳机调成二人对话频道,悄悄对我说:“把你这妞借我玩两天怎么样?价钱你自己定。”

  “哦,好啊,你过来,咱们面谈。”我微笑地望着他招了招手。

  他把头凑了过来。

  我猛的就是一拳,一下把他打出去几米。他的头盔被我打飞到一边,眼看着血从嘴角流了下来。

  “你怎么随便打人啊?”fay望着我喊道。护士的天性促使她迅速做出向倒地的伤者跑去的反应。

  “回来!”我对她大吼一声。她怔住了,站在原地没敢动。

  “怎么啦怎么啦?”看见这边出事了,那边那畜生的队友都赶过来了。

  “他妈的,这呆B给脸不要脸,不就是个女人嘛!敢打我,上!揍他!”

  五个人围了上来。

  我冷笑了一下,把那跟了我那么多年的重机枪操在手上掂了掂,说:“妈的,你们这些菜鸟还牛了B了!老子反正已经活了这么多年了,都他妈活腻了,都来吧,抄家伙干!”

  她赶紧掏出急救包站到我身后。

  这一点我佩服她。再怎么我不对,她都是我的搭档,一有战斗,她就立刻要准备好为我疗伤,不管对方是谁。这一点证明她确实是个关心我的好搭档。

  “都他妈吵什么!”军营小队长跑了过来。

  “你们这些东西敢跟SOKISHE鸟?你们在家上高中写情书时他就在前线打仗了!他杀的敌人比你们看见的还多!都他妈给我滚回去睡觉!”

  “你啊你。”骂完那几个小杂碎,他回过头来对我说,“让我们这些带兵的怎么好做人啊。”

  我理都没理他,收起枪转身就走。老子当兵这么多年,谁的面子都不给。有一个大和舰的副官到了地面上敢跟我鸟,笑我们是“小鸡枪兵”,差点没被我给打死。不过也该着他报应,没几天他就被自杀蝙蝠给灭了,倒是老子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妈的,不就是一个小婊子嘛!难道就只准你一个人睡啊!你拽什么拽!我操!”那鸟兵临走时忿忿地扔下一句。

  她似乎由那鸟兵的话里听懂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从后面赶上来,说:“是我不好,我没问清楚就责怪你……”

  我头也没回,只向后面打了个“STOP”的手势,径自向营房走去。

  不久,我们小队负责出去哨戒,地点在在一个隘口处。那些家伙一到了哨戒点就又开始打情骂俏,我一向对这些东西持鄙视态度的,所以就想出去巡逻一下。她本来作为我的搭档是应该跟着我的。不过她说她对身旁的一种动物很感兴趣,想多研究研究。那东西长的就像地球上早已灭绝的虎,在这个星球上多的很。不过他们比羊还温顺,羊逼急了还顶人呢。老子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在乱世中太过温驯绝不反抗什么也不做就等人来解救他的东西。不过她既然要看,我也就一个人去巡逻了。

  在离队伍不远的地方,我发现了一个时隐时现的红点。我马上意识到不好,这可能是我们一方和虫族联合的反叛星球派来的原子弹兵准备投弹的信号!我马上通过卫星和总部联系,让他们用侦察雷达扫描一下附近的区域,找出那个隐形的原子弹兵干掉他就可以了。哪知道那些SB居然回我说:“刚扫描过敌人总部,目前启动能量尚未恢复,自行处理情况。”妈的!

  没办法,我只好往回跑,一边大喊着要大家赶紧撤出这一区域。以我的经验,现在跑应该还没什么问题。等我跑到投弹范围的边缘时,和大家汇合,队长清点了一下人数,fay没归队!我爬上高坡,我操!正跟着那鬼东西玩着呢。肯定是为了玩关了耳机,而且又跟着那东西跑远了,所以大家没发现她也就没在撤退是叫上她。

  现在走完全来得及,但是要去叫她恐怕就没什么活的希望了。一个女人,犯不着送上我的命,我向大家一挥手,转身就往回撤——在队里队长也听我的。

  走了没两步,我突然转身向fay跑过去,嘴里大喊一声:“你个混帐!老子一辈子不死英名恐怕今天就要断送在你身上了。”

  我一路狂奔跑到她身边,看着她和那鬼东西玩的快活样,居然没察觉我来,我真想一枪崩了她。我隔着头盔对她大喊:“快跑!敌人投原子弹了!”

  她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话吓呆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硬是愣在那边了。

  我拉着她的手就跑。这是我第一次碰她,平时都是她碰我给我治疗战斗服上的损伤。跑了几步,发现她跟不上,“该死的女人,真他妈累赘!老子今天算是给你害死了!”我恨恨地骂了一句,把她抱起来继续跑。

  可是我发现完蛋了,在离边缘地带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我看见了正从天上下落的核弹头。“妈的,这次真跑不了了。”我抱着她跳进了身边的一条沟里,用身子紧紧地盖住了她。

  “轰!”一道刺眼的白光,

  在爆炸声起的同时,我也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时,我发现我已经在天堂了。因为在我面前,有一个天使正注视着我。黑黑的长发,大大的眼睛,白色的天使服,脸蛋清秀的也只有天上才有。

  “真他妈有鬼,难道真有天堂真有神不成?那我这种人居然也进了天堂?”我嘟嘟哝哝地自言自语。

  我又环顾了一下四周,焦土一片。噢,是地狱啊,我说嘛,我要是进了天堂,那天堂还不要早就爆满了?再说这个天使明显没翅膀。可是也不对啊,魔鬼能长这么美?

  “啊!你醒了!”

  哎?这声音,是fay!说实话,从见面到阵亡,我一直都没见过fay的脸,因为大家对于可摘可不摘的面罩都已经习惯了。而且,战区的女人都长的比我上大学时所看见过的BUCT的女生还要惨不忍睹,不摘面罩还能算人,而且外形看上去还规则一点。

  “你是fay?”我迷迷糊糊地说。

  “是啊!是我!你醒了,太好了!”

  “原来你这么美啊。”我第一次没以责骂的语气和她讲话。人家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更何况我这个已经死了的呢?

  她一听这话,一下子脸红了,脸蛋像洁白的雪地上映了两片彩霞。

  “我,我还以为你……”她嗫嚅着,哭了出来。

  “哭什么!死都死了,还哭个屁啊!你怎么也和我一起下地狱啦?你咋没进天堂呢?”

  “进什么进啊!咱们都没死!”她听了我的话,破涕为笑了。

  “不信,你起来看看。”

  她拉我起来,这是我极不愿意的。男人怎能靠女人帮忙!不过我实在是站不起来了,只好由着她。

  站在高坡上,就着昏暗的夕阳,我果然看见了远方飘扬的军旗。

  哈!没死!我还真个霉得物极必反了。

  一边看,她一边已经为我治好了伤。在星际世界里就这个好,只要你还有一个小脚指头是活的,那都能给你完全治好,马上又欢蹦乱跳的了。

  我在高坡上坐了下来,她也坐在我的旁边。讲实话,我从没有那么心情好过,自从我来到这里之后。

  “你叫SOKISHE吧?”

  我点头。她居然还记得上次在兵营人家叫出的我的名字。

  “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名字,一个符号而已,SOKISHE和PIG,SHIT又有什么不同?”

  她一下笑了出来,笑魇灿烂如花。我现在才发现该死的面罩真他妈不是好东西。

  “你当时抱着我往坑里跳时是怎么想的?”

  “我知道我巨霉死不了,那你在我下面当然更死不了了。”

  “呵呵,可爱的理论。”她的笑让我不禁一阵心绪荡漾。这么可爱的笑脸,如果现在谁硬要我相信她是魔鬼的话,那我宁愿相信耶酥是猪,上帝是狗。佛爷是坨干屎橛!

  “那么,你……”她又打开了话匣子。

  后来我们回了军营,当时军营里一片寂静。经历了太多的死亡之后,大家已经对生离死别无动于衷,我和她的归队也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不过是在我不死传说中添加一个章节而已。

  我只记得那天我们聊了好多,从她的爱好,她的家乡,她的理想,一直到最后,她哭了,她说她受不了战争的残酷!她靠近我,依偎在我怀里,对我说:“虽然你表现得若无其事。可我知道你的内心比我更脆弱!看着一个个昔日的战友死去,你一定不好过!你需要一个人来抚慰你受伤的心。”

  我当时好想一把拥住她。因为不知从何时,在她揭开面罩之前,我已略略微微地在她身上看见了我梦中情人的影子。在经历了这场生死劫难之后,我更是知道了一些心中隐藏好久一直不敢挖掘的东西。但我还有理智的,她对英雄主义的幻想导致了对我的一时由崇拜而引发的爱恋。而我这种职业不可能给她什么誓言,也许,明天的战斗我就会死去,这种朝不保夕的生活,我又凭什么给她幸福呢?

  所以我只是轻轻地推开了她,我只是知道在她又哭出来的那一刻,我心痛了,第一次那种无法言状的痛。

  回军营之后,日子依旧。她还是一如既往地跟着我做我的好搭档,但我却更为她着想了,虽然言语依旧冷酷。但是我知道,从此,我的生活,和这个女孩,再也分不开了。

  敌人针对我们的“半半”编制也改进了战法,采取先歼灭护士的方法。于是每次作战,她和其他护士总是排在我们队列的前面互相治疗做人墙,为我们掩护,丝毫不考虑自己的安危。那时候,我就感觉自己不是个男人,于是我拼了命地冲到前面为她挡住敌人的疯狂围攻,她也不顾自己的安危先为我治疗。在一对对搭档先后阵亡的时候,我和她顽强地活了下来。

  新宇宙历2001年8月6日——我26岁的生日,我和她奉命出击,路上,我们一直在商议如何给我过生日——说实话,我是无所谓的,当兵4年了,就没过过生日。但她一直在劝我。终于,我决定回来后,我们一起度过我26岁的生日。

  我们的任务是引诱敌人外围的小股部队进入我方包围圈,并尽力减少己方伤亡。

  我们在野外消灭了一队小狗,然后骚扰了一下敌人一个规模较大的部队,开始按计划进行撤退,将敌人引入包围圈。敌人开始聚集了一批部队,准备一起出击,这样就给了我们充裕的时间撤退。

  撤退途中,我忽然发现fay又没了。刚才大家撤退途中比较混乱,一时没看见她。回头一看,她又脱离了队伍,被三条没消灭干净的小狗盯住了,正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躲。

  “妈的,跟我冲回去!”我举枪大喊。

  没人理我。谁都知道现在回去就意味着死亡。

  “你们是不是男人啊!你们不去,老子自己去!”

  “回来!”队长大喝一声。“伤亡是再所难免的。我们要以作战计划为重!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

  “服你妈的头啊!你们是他妈的孬种!老子管不着!可老子想走,你们也管不着!”我向他比了个中指。

  我再也不回头,径直向fay跑过去。

  “呆B们,过来吧!”我一边大喊,一边对那三条狗开火。它们见我只有一个人,一起向我扑过来。

  “fay!快走!别管我,老子料理它们足够了。”话是这么说,不过我知道,我决不是它们的对手。我已经下了必死的决心了——只要她能安全离开!

  但是她说什么也不走,只是紧紧跟着我后面疗伤。

  三条狗果然厉害,就是在fay的治疗援助下,我有几次都快放弃了。但是对生的渴望和一种难以名状的对她的感情促使我顽强地干掉了它们。

  我抱着她,她浑身是血迹,看上去受了重伤,但是还是顾不上她自己,只是忙着帮我疗伤。

  “好了,我带你回去医疗。你看,我打退它们了,我们可以走了。”我望着她,浑身是血的她,眼光无限温柔。虽然隔着面罩,她并不能看见我眼中的柔情。

  “走吗?走不了了。咳咳……”她喷出一口鲜血,顺着面罩的缝隙流了出来,映红了胸前洁白的天使袍。

  我回头望了望,周围已经围上来一圈狗和口水虫。显然,敌人的大部队跟来了。

  我索性扔了枪,摘了头盔,又轻轻地帮她摘下头盔,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回来救我?你怎么就这么傻呢?”她依偎在我的胸膛上,眼睛里闪烁着泪光。

  “是你傻啊。我刚才叫你先逃,你为什么不走啊。”我轻轻地抚着她的长发,看着她的眼睛说。

  “SOKISHE,你哭了……”

  “我没哭!我是男人,男人能哭吗!不许打断我的话!”我大声地说,虽然我已经感觉到泪水已经顺着我的面颊流下来了。

  我也感觉到敌人已经靠上来了。

  “我是傻,我傻到面对一个我爱的人却不敢接近。我傻到居然把一句很想对你说的话一直埋藏在心里这么久。我好后悔啊,你现在愿意听吗?”

  我把她抱的更紧了,因为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已经渐渐微弱了,正要从我的双臂间滑落下去。

  “我愿意。”她忽然眼神亮了起来,那美丽的两片绯色彩霞又出现在了她那业已苍白的脸上。

  “我想对你说,我……”

  没等我说完,我的头飞出去了,我自己清楚地感觉到了。我不知道谁砍了我的头,但是我诅咒它,不是因为它破灭了我的不死神话,而是因为,它让我做了世界上最霉的霉鸟。

  如果可以的话,我原因以我一生的幸运,换取那短短数秒,告诉一个叫fay的女孩子:“我爱你!”



《老子是一个机枪兵(续)》

作者:sokishe

  我的头旋转着飞了起来——虫族小狗们的爪子果然十分锋利!

  在我的头飞起的时候,我看见我那具无头的尸体顷刻间为四,五只小狗给撕裂,之后立刻又被蛇虫们吐出的强酸给溶化得一干二静。

  就在短短数秒间,我的身体我的生命就这样没了!

  当我的头颅高高飞起转到另一面时,我看到远处有十数辆坦克和几队机枪兵加护士正赶过来。我心中一喜——哦,忘记了,我已经没有心了,除了头,我在这个世界上一无所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那些部队来了以后我为什么会十分高兴。

  以上,便是现在的我对还是一个人的时候的我仅剩下的记忆。

  现在?现在我不是人了,我已经是一名黑暗圣堂武士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因为作为神之后我的第一个记忆便是看到一个光明执政官,他对我说:“欢迎来到神的世界!SOKISHE!”

  而周围的一切,我对它们是那么陌生,而当我低头看自己时,我发现我的身体几乎是透明的!我可以透过它看到身后的地面!

  我习惯性的想从身后拔出那把机枪来,却摸了个空。而手上则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把刀。我大惊,心中默念:“怎么回事?”

  “你本来是个人族的悍勇的战士,但被虫族的军队杀死了,不过被我们——万生之上的神救了过来,并给了你黑暗圣堂武士的躯体!”——这个不是我听到的!而是我脑海中浮现的!

  我抬头望着前面的那团棉花糖一样的大白球,正想问他是不是他说的。话还没出口,脑海中又传来一句话:“没错!是我在对你说话,我们神族的一切交流都是用思想来传达的,一切行动也是!这一点你要慢慢适应。”

  接着,他就给我讲起我死后的那段事。

  据他讲,我是一个十分出色的人族机枪兵,号称“不死战神”。在人类中,是个近乎传奇般的人物,而在虫族中,则令小狗蛇虫们闻风丧胆。就是在神族的高层中,他们(它们?)也知道我的神勇。

  于是,神族派出了一架隐形侦察机——小叮当来关注我。当我将死未死的一刹那,那架小叮当把我的记忆组以电波的形式发送到了神族基地——由于发送和接收的问题,我的记忆只保留了死前几秒,但潜意识里的对虫族的敌视,以及出色的战斗素养,还有好战的性格还在。

  从此,那个编号9527的人族机枪兵彻底地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神族黑暗圣堂武士——SOKISHE。

  人族已经和我们签定了合作协议,因此再过几天,神族将与虫族正式地交战了。

  这几天来,我一直在接受我的队长,一名出色的黑暗圣堂迪查助的训练。也许是原先做人时遗留的基因吧,我的进步很快,在我们这个8人小队里,除了队长迪查助外,连副队长的刀法也比不上我!

  每当训练时,我总在问:“什么时候可以战斗?”

  而队长总是一成不变的回答:“时机成熟时……”

  终于,今天,我和其他五名正准备接受正副队长的训练时,队长迪查助向我们传达了这个消息:“今天,我们要深入敌后,摧毁虫族的一个分基地,如果成功,敌人就会在经济上遭到重创!我们可以将身边的光线扭曲而令敌人发现不了我们。因此大家在执行任务时要充分利用这点!”“是!”

  于是,我们一行八个,分乘两架运输机,利用速度冲过虫族的前沿阵地。但似乎没架运输机都伤的不轻——至少那层等离子能量护盾是没有了。

  再往前走,就到那个分基地了,据人类给我们的情报,那里有7,8个蛇虫和一队小狗,还有一个刺塔防守,当然,还有10来个农民负责采矿。为了不让我方运输机受损,队长下令现在就着落。

  我坐的这艘先下的,当我们四个战士下来时,另一艘只下了3个,副队长还没有下来呢,而先空的这艘正向回飞,准备离战场远些,等恢复能量护盾在回来接应我们。

  可是,就在那艘运输机回飞的一刹那,从地下钻出四只蛇虫来,不由分说,一通狂喷。

  幸好,我反应算快,在刚出的一瞬间,两刀劈死一只,当它们喷了一下时,又砍死一只。可是副队长所乘的运输机已经爆炸了!那两只蛇虫还要向另一艘运输机射击时,我们的队员围上来,几刀下去,将它们砍死。

  队长立刻命令剩下的运输机飞向远处,接着,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你刚才的反应很好,否则两艘运输机都要毁了。我现在需要一个副队长!”——他的意思我自然明白了。

  于是,我习惯地立正,敬礼:“是长官!”就在此刻,我成了这个小队的队副。

  接着队长向我们布置了这次行动的计划。

  敌人的基地上空飘着一个宿主,有它在,我们的隐身将不起作用。虽然以我们的兵力硬拼也能赢,但会有损失的。因此要智取。

  在通往敌人基地的路上,有个岔道口,队长命令我带着两个队员去敌人基地进行小规模骚扰,将敌人的宿主引开。而队长则领着另外3个从岔道口的另一边冲过去。

  我与两个队员像敌人基地冲去。果然,那里只有4,5只小狗。但还有一个刺塔。

  我们冲上去,那五只小狗见了,立刻向我们冲来,而刺塔也向我们攻击。

  “撤!”我们3个向后退去,但似乎逃出了宿主视野之外。那几只小狗没有追击。

  我冲上前去,一刀杀死一只小狗,其他的小狗慌乱起来,而宿主也向我这边飘来。

  我们赶快向后跑,本来论速度,我们不是小狗的对手,但我们只要跑的比宿主快就行了。

  当跑到岔道口时,我知道我们的任务完成了。

  于是,我命令那2个武士返身再战,“嚓嚓”几刀下来,地上多了几滩浓血。而这时,队长也发过来消息:“我们已经到了敌人基地。”

  我不禁抬头看看那个追踪我们的宿主:就算它能赶回去,凭着4个黑暗圣堂的力量,那里的防御力量早就被毁灭了!

  忽然,我发现敌基地方向的两个山头上,冒出两个宿主来!“糟了!”

  这时,我接收到队长最后的消息:“完了!我们中计了!这里全是敌人——从地下钻出来的!”

  我正要回去支援,一个同伴拉住了我:“现在回去等于送死!要保存实力!”接着,他就和运输机联系来接我们。

  突然!从地下冒出一排尖刺来,我忙向左边一跳,险险躲过。而那名同伴却被刺死,化为一缕白烟。

  地刺!潜伏者!

  看方向,它在我们的前方,我忙带着仅有的一名同伴再向后跑。逃离它的射程。

  只听“扑哧”一声,那个潜伏者钻出地面,想离我们近些再攻击我们——这也太小看我们黑暗圣堂了!

  我们两个冲了上去,在它没有钻地之前,连砍几刀,将它杀死。这时,后面冲过来数只小狗,而我可以隐约看到远处有蛇虫的身影。

  幸好运输机来接应我们来了,我冲入敌群,连挥几刀,杀死几只小狗,看到蛇虫近了。忙跳上运输机……当我作为副队长向长官——那个大白球——报告这次战况时,我看得出他面色凝重。

  的确,我们这次行动损失十分惨重:全战区一共才有2个小队16名黑暗圣堂,这次一下就死了6个。我们小队几乎全军覆没。只有我和一个同伴活了下来。所以,上级把我们编入了唯一的小队中。

  鉴于我在战斗中的表现,我被任命为这个小队的队长。

  当我来到基地,与我的队员们见面时,一个神气傲慢的黑暗圣堂走出队列,对我说:“你凭什么把我挤下来!”

  “我出色的表现!”

  “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于是,我们斗了起来。应该说,他的战斗素养,技巧都十分出色。但是,与我的老队长迪查助比起来差多了!迪查助绝对是整个战区最出色的黑暗圣堂!所以,那个傲慢的队长一定会为他的傲慢付出代价的!

  果然,没几下,我就打飞了他的光束刀,跟着一刀,将他的披风割破,逼上前一步,令他座倒在地。

  我望着他:“服了吗?”

  他站起来,一把扯掉那破烂的披风,对那些队员说道:“从此以后,我将为SOKISHE卖命!”

  说完,拾起地上的光束刀,向天空挥舞着,其他黑暗圣堂们也拔出光束刀,挥舞着,喊到:“为SOKISHE 卖命!”

  这也许就是神与人的区别:神族绝对是一个用势力说话的世界。而人族不是,否则以我的实力,能令三族都知其名的“不死战神”也不会只是个炮灰机枪兵了。

  终于,我们等到了最后战斗的时刻。神族与人族的联合部队将要向虫族在这个星球的最后一个基地进攻了。如果我们胜利了,将彻底把虫族赶出这个星球了!

  不过这个基地的防御十分坚固,因此人神两族的部队要联合在一起,向着虫族的基地发起最后的进攻。

  由于上次人类向我们提供的情报有误,令我们白白牺牲了一支精锐部队,最高当局对人类已经有了怀疑。因此,表面上我们派出2队狂战士,一队龙骑士和四支金甲虫,但实际上,我们这支小队也出马了——是暗中行事。

  于是,我们这一队10个黑暗圣堂武士便混迹于联军当中,每每在关键时刻出手,或毙敌,或救友。

  在精锐的神族和高科技的人族的强大火力下,数目众多却质量低下的虫族终于抵挡不住了。最后一个血池在2名狂战士和一个龙骑士的联手攻击下毁灭了。虫族在这一刻彻底从这个星球消失了!

  当我们欢呼胜利时,巨变发生了!

  只见机枪兵,坦克手,飞行器,机器巨人等人类部队一齐向我们开火!在不到两秒的时间里,我军的剩余部队全军覆没!

  幸好,我们这个小队可以隐身,对方看不到。可是……可是,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我们的盟友为什么会向我们进攻?

  我的队员们立刻就要出手,我忙用心灵沟通制止他们:“住手!不要曝露目标!”这时,从旁边的一个机枪兵的通讯器中传来一个声音:“全力占领各个矿区,立即开发资源!”

  原来是这样!

  可是我们怎么回去?要上级派运输机来?不可能的!根本无法越过重重关口!

  来的时候,我曾经留意过地形,出了一个口,往边上走一点,有一个空地,我们要是能突破到那里就有希望逃生!

  我与队友交流了看法,有队员提出:“那个口防守力量不容忽视,而且有可以侦察到我们存在的雷达。此外,现在这里全是人类的部队,我们根本出不去!”——神族这一点好,思想的交流是用心灵来沟通。所以我们10个在一起讨论问题,而周围的人类全然不知。

  于是,我迅速制定了战术:先消灭些这里的敌人,制造混乱,找个缺口出去再说。分散行事,这样人类的那种射线就不会全发现我们。而且速度要快,要赶在科学球到来之前撤走。

  我们立即分散开,一个认定了一名人类士兵,一声令下,我们一起出手。立时,就有7个机枪兵,3个喷火兵在惨叫中死去了。

  之后我们立刻四散跑开,那射线一下子照了个空。而我在后退的时候顺便又杀死了一个机枪兵——虽然我原来是个人类,但是我在杀这些曾经是自己同类的人时,竟然没有半点忧郁——奇怪!原来我射杀小狗蛇虫的时候还动过恻隐之心呢!

  人类部队立刻慌乱起来,还有的明显是新兵:他们乱走乱跑,绝望而疯狂的喊着:“黑暗圣堂!”而那个射线半个人影也照不着!

  第二次屠杀又开始了,但这一次,有个队员撤退的慢了些,被射线照到。当场就被无数子弹,炮弹,导弹打死了。

  但我们知道:再有2次,他们的能量就要用完,而那个时候科学球一定还在路上呢!他们就只能任我们宰割了。

  不过人类的战术还是很出色的,坦克立刻就地架起。这样只要打一下,我们就会挂了。而机枪兵则紧密地站在坦克的周围,保护它们。

  但这样一来,路口便空开了,我们立即撤退。

  到了那个人族把守的路口,我们停住了。因为那里有雷达,能发现我们。一个队员自告奋勇的去侦察,却牺牲了。不过以他的性命换来的情报是:那里防守实力一般,我们可以冲过去。不过要快,要赶在敌人援军到来之前搞定。

  我们立刻冲了上去,对方的2队机枪兵和1队护士仓促应战。但由于我们对机枪兵是一刀一个,所以护士的存在几乎没有意义——除了被屠杀。

  不知为什么,我见了护士就立即退到一边,改去杀机枪兵。

  我们很快就摧毁了所有的雷达,而我们也损失了2名队员。但现在,所有的人类都只好成为的们的磨刀石了。我冲上前去,对着一个机枪兵正要一刀砍下,一个护士闯入了我的视野:那身影似曾相识。我一镇,刀砍歪了,没有杀死那个兵。而那个护士立即上前为他包扎伤口。

  看着她那熟练的动作,我的脑海一片混乱,我努力挖掘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东西。

  正好,那个护士抬起了头——神族的我是可以透过那面罩看见他的脸的。

  是她,是她。是她!

  刹时,旧日的点点滴滴闪现在我的脑中,逝去的记忆回来了!

  是FAY!她还活着!

  我一下子冲了上去,推开那个受伤的机枪兵,抱住了FAY。

  “FAY!是我!我是SOKISHE!”我喊着。

  FAY有些慌乱——被看不见的家伙抱着,不慌乱才怪呢!但她立刻镇静了:“SOKISHE?是你?你还活着?”

  我有些激动:“没错!由于一些原因,我成了神族的黑暗圣堂武士。终于与你重逢了!这一回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说着,我抱得更紧了。

  “果然是你,虽然我看不见你,但你的语气,你拥抱我的感觉……”FAY一脸幸福。

  我松开了她,正要带着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时,一个队员冲上来一刀向FAY劈去!

  我应变不及,未能聚集全力,只是挡了一下,令刀偏了一点,力道小了一些。但FAY还是身受重伤!

  “你他妈的找死!”我挥动光束刀,将那个家伙拦腰斩断。一把抱住了无力站立的FAY。

  剩下的4个队员吃惊的看着我,但同时也向我们逼来。

  我也愤怒了,一手紧握光束刀,一手抱着FAY,对他们喝道:“当初神族救我,我的确感激,可你们怕我叛变,强行封闭了我的大部分记忆。而所谓的记忆电报传递全是屁话!现在,我已经感觉到我原来的大脑就在这里!”——我指了指自己的头部——“如今,我也为神族立了不少功劳。现在咱们两清了!从此,一刀两断!”

  他们看着我,有些犹豫不决。我又说:“你们以为和我打,能有几个活着回去?快滚!”

  终于,在我愤怒的呵斥中,他们走了。

  我横抱着FAY,对她说:“FAY,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我回把你送到基地里,让那里的护士治好你的!”

  FAY嘴唇动了动,去说不出来——他受的伤太重了,不能有片刻耽误!

  我当然知道人族的基地在那里。但,我这么前去,无异于送死!

  为了FAY的活,本就死过一次的我再死一次有何妨~

  我全力奔跑,还要和FAY说着话,会怕她的眼睛一闭,就再也睁不开了。

  我已经看见了人族的基地,快到了!

  忽然,FAY冲我笑了笑,用尽全力挤出一句话:“我……我终于看见你了!”

  我向她温柔地一笑:“我还是原来的我吗?”同时心里一沉:FAY可以看见我,那么其他人类也会看到我的!

  这时,我听到坦克架起的声音:糟了!我大喊:“不要!!!!!”

  但一切都晚了!

  霎时,我与FAY一同成为炮灰,消失在风中……其实,在我被虫族杀死的那一刻,FAY的心已经死了。

  而我这又一次的生命,不过是用来和FAY见面用的。

  我们就这样消失在宇宙中了……不!我们永存于整个宇宙!

  也许,就在你拂去的灰尘中就有我们的一部分。

  何况,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千万对有情人延续着我们的故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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